第24章 逐出宗门

        十日之后,沫千远的伤势恢复如初,便打算去不星谷试试新练的功法,与柳笙香,方浩然,还有郁菱芳,四人一同约定去狩猎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为何,方浩然见到郁菱芳还有些小情绪,他俩早已不是道侣,一路上形同陌路,一句话都也没有,若不是碍着沫千远的面子,恐怕早已独自离开了,他如今不论走到那里,身后都有筑基期巅峰实力的药奴跟着,一人在这不星谷狩猎已然是游刃有余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人正当深入不星谷三十余里,偶遇流元宗三人,来人正是聂香寒,许夏雪,还有安白一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许英在回流元宗的途中毒发身亡,许夏雪发誓定要为她姐姐报仇雪恨,在见到仇人后,激动万分,三尺金芒长剑直指郁菱芳,不说缘由,怒声爆喝:

        “郁菱芳!拿命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夏雪扬言便提剑来攻,沫千远见状横刀挡在郁菱芳身前,言道:“你这人好生歹毒,见面就要杀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夏雪的剑刃被沫千远的刀弹了回去,眼红怒道:“她杀了我姐姐,擂台之上我姐姐不过是受了些皮外伤,谁知在回流元宗的路上便毒发身亡,已然是尸骨无存,她的软剑竟然涂抹了毒药,她才是最为歹毒之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郁菱芳冷笑道:“呵呵,我的剑可不会涂毒药,只是这【陵白】剑由毒陵鱼制成,宝兵本就含毒,你若找我要解药我也会给的,奈何你们流元宗输了比试还反悔,南门宗主带你们灰溜溜地离开了,估计也没有脸面再来找我要解药,这怨不得我,她命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笙香言道:“生死擂台,本就命不由己,你姐姐在擂台之上招招要人性命,若死的是我玄羽宗的人,难道还能找你们说理不成,此事怪不得芳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夏雪怒道:“你!你们一个个强词夺理!聂香寒,安白一,替我一起杀了他们,为我姐姐报仇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哟!小爷我今天手痒痒,正巧拿你们来练练,聂香寒~ 想不想小爷我呀~ 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浩然摩拳擦掌,一脸色眯眯地的盯着聂香寒的双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!你们玄羽宗竟是些泼皮无赖!”聂香寒羞得耳根子都红了,娇声怒骂,已然警惕性的拉弓上弦。

        唯有安白一最为理智,对面有五个人,而自己这边只有三人,真要打起来必定吃亏,便挡在前面劝阻道:“许夏雪,不要冲动,我们先回去,你姐姐的仇日后自然要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夏雪听到安白一也不肯帮自己,自然不会傻到一个人冲了上去,便怒气冲冲地指着郁菱芳厉声喝道:“郁菱芳!你给我等着此仇我定要你十倍百倍偿还!”

        郁菱芳冷笑一声:“随时恭候大驾!”

        经过此事一闹,四人反倒相处得十分融洽,一路有说有笑,斩杀魔兽数十只,收获颇丰。

        又过了数日,这天沫千远正在和柳笙香双修,二人独处一室,凝神闭目,双掌相贴,对立而坐,浑身散发着淡淡白雾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重新结为了道侣,柳若眉再未出言阻止,因为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,沫千远并非只是二阶下品阳元这么简单,不然为何能怎么快突破到筑基期,必定有异于常人之处,让女儿和他在一起也并非是件坏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回神调息过后,二人同时收罢手掌,彼此已是大汗淋漓,浑身筋脉通畅。

        柳笙香从怀里取出随身携带的巾帕,还带有少女的淡淡体香,温柔地替沫千远擦拭着额鬓滴滴汗珠。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闻到香味,顿觉欲火撩动,毕竟多日未曾行房,生理上的需求无法抑制,不禁痴痴凝望着她,轻声唤道:“香儿~ ”忍不住握住了她伸来的玉手,感觉十分之柔软舒滑。

        柳笙香也未躲,任由他捏着手儿,只是羞怯地避开他炽热的目光,脸儿红通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看着少女若即若离的眼神,还有那娇艳欲滴的樱唇,实在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,便大胆地把她拉入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~ ”柳笙香嘤咛一声,四唇相贴,与沫千远吻在一起,手儿不禁搂住了他的脖子,娇躯软绵绵地倚入他的怀里,香帕飘落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柳笙香青涩地吻着沫千远的唇,闭着美目,嘴儿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沫千远已然是此中老手,津津有味地吸吮她的唇瓣,更是把舌头缴入她的嘴里,撬开她的贝齿,在口腔里大肆扫刮舌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~ 啾~ 呼呼~ 啾~ 唔~ 唔~ ”

        柳笙香的呼吸愈发急促,胸口不住起伏,把抹胸撑得高高膨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斜目而视,已然是色心大起,少女胸前一对紧绷的玉乳发育得十分成熟,抹胸的白纹罗绡边襟无比诱人,逐颤抖地把手悄悄滑入襟口里,乳肉触之十分的紧弹,皮肤光滑细腻,不愧是妙龄十八的处子之身。

        柳笙香浑身一颤,然而并未阻止,她知道终究是会和心上人走到这一步的,娘亲告诫的话早已抛之脑后,任由他的魔爪猥琐地抚摸着自己的玉乳。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十分地温柔,五指轻轻地爱抚着,小心翼翼地呵护着,生怕她会不高兴而脱身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柳笙香被他摸得浑身酥软难耐,小巧的乳头肿胀起来,在抹胸上突显两粒尖尖的小豆儿,私处分泌一丝麻麻的蜜汁在,羞答答的柔声说道:“千远哥,你要了香儿吧~ 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沫千远看着怀里醉目痴迷的柳笙香,一股邪意涌上心头,真就想破了她的处子之身,但若被柳若眉知道了,以后定然娶不了她,还是该忍则忍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心在几番挣扎之后,最终还是抑制住了欲望,收缩了作祟的邪手,回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,万一你娘亲知道了,非得打死我不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……可是香儿浑身难受……”柳笙香望着沫千远甜甜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我又何曾不想,但是没办法呀,我们就亲亲嘴,摸摸身子,过过手瘾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笙香撒开搂住他脖子的柔荑,气呼呼地说道:“哼!你,你坏!我要告诉娘去,就说你非礼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当然知道她说的气话,但是仍然不敢对她有亵渎之意,只得摇头苦笑,眼睁睁看她脱身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日,柳笙香还在气头上,没人和沫千远双修了,方浩然也不在家,他只得独自一人去了不星谷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进入不星谷东部二十里左右,忽闻远处传来女子凄厉的惨叫之声,这声音如此之熟悉,像极了郁菱芳的嗓音,便匆匆赶去瞧了个究竟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绕过一座陡峭的山坡,在一处竹林丛立之处,赫然发现有三名流元宗的弟子,其中有俩名男弟子一前一后裹挟着一名女子,而此女子正是郁菱芳!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一名女弟子站在不远处观望,见她满脸的戏谑之意,原来是前几日找郁菱芳寻仇的许夏雪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郁菱芳胸口的衣襟已被粗暴的撕开,露出了一只白玉般的笋乳,脖子被一名男弟子用粗大的胳膊锁住,双手被反捆到了背后,【陵白】剑掉落在一旁,满地的竹叶尽是被斩断的剑痕,显然刚才经过一番恶战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名男弟子在郁菱芳的正前方,满脸的淫邪之意,眼神色色地打量着她的乳房,猥琐笑道:“啧啧啧~ 好一副娇美的身体,真是嫩得能够挤出水来~ ”

        郁菱芳死死盯着许夏雪,已是满目的恨意,愤然怒道:“你们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,日后定让你们死无全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身后的男子笑道:“哈哈,日后~ 哪还有什么日后,待我哥俩玩个痛快,就让许师姐把你给千刀万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嘿,听说你浪骚得很,就别装矜持了,好好陪我们兄弟俩玩玩,就算要死,也能快活的去死,小美人你说是也不是~ ”说话间,男弟子便欲伸手摸郁菱芳的乳房。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早已看不下去,已然运起【天煞斩】,朝那背对着自己的男弟子疾驰斩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刀影只在刹那之间,这名男弟子背后挨了沫千远一刀,虽未要他性命,也已是倒地不起,鲜血洒了一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众人反应过来之时,许夏雪率先提剑来攻,而裹挟郁菱芳的男弟子不敢松手,只得眼睁睁看着二人刀剑乱舞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的沫千远根本就不怕许夏雪,以【龙凤斩】应敌已是绰绰有余,刀芒火焰如龙腾飞,砍得许夏雪连连后退,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许夏雪属金灵根,被火灵根的沫千远相克,在修为差不多的情况下根本就敌他不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许夏雪自知不敌,见机退避十丈之遥,而后趁机便逃。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也不去追,提着火芒缭乱的【嗜刃刀】,盯着束缚住郁菱芳的流元宗弟子,冷冷说道:“还不放开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今只剩他一人,见修为比他更强的许夏雪都落败而逃,心知自己定然是打不过沫千远的,便说道:“你别过,否则我就掐死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放你走,你放开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休想糊弄我,我若放开她定然没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沫千远说话算话,你放了她,我绝不伤害你一根汗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,你发誓!”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只好竖起右手三指,正色言道:“我沫千远发誓,只要你放了郁菱芳,我便不伤你,若我伤了你,便受天劫雷火之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我信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男弟子放开郁菱芳后,连忙拔腿就跑。

        郁菱芳运用灵力挣开捆住双手的粗绳,连破开的衣裳都不遮掩,飞身捡起掉落一旁的【陵白剑】,提剑便去追那逃走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在后面喊道:“郁菱芳,我都答应让他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答应了,我可没答应!”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刚想去追,却不料一声惨叫从远处传来,心知为时已晚,这人定然已经毙命。

        郁菱芳回来之后,发觉她的青色软烟纱衣染红了半裙血迹,双目已是通红,恶狠狠地盯着躺在地上不住蠕动的男弟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名流元宗的弟子只是被沫千远砍伤后背,并未死透,而郁菱芳猛然提剑来刺,沫千远心知她还要斩尽杀绝,便出刀挡住她的剑刃,言道:“郁菱芳,放他一条生路,你如今好好的,并未出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郁菱芳冷冷言道:“我凭生最恨这些强暴女人的卑劣之徒,遇见一个便杀一个,绝不会心慈手软,你最好给我让开,否则我连你也杀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!你真是不可理喻!”沫千远心知劝阻无用,但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不相识的人与她结仇生怨,便只得收回【嗜刃刀】,转身便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听背后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,又听郁菱芳大声喊道:“沫千远!”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顿住脚步,没有回头,不耐烦地问道:“何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放跑了许夏雪,如今这俩名弟子已然身亡,她必定认为是你我所杀,若流元宗派人来玄羽宗拿人,要你偿命,你当如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沫千远也没料到会出这么一遭,的确如郁菱芳所言,就算自己解释也解释不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和流元宗的仇已经结下,玄羽宗是不能再回了,我劝你莫要当这冤大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寻思,若是一走了之,那么就是弃玄羽宗不顾,宗门好不容易渡过一劫,岂能因为自己给流元宗持以把柄,便回道:“你走吧,此事我会一五一十禀明宗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听我的,事后可莫要后悔,水妙仙一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,今日你救我一命,自此我们两清了,以后你我便是陌路人,告辞!”

        郁菱芳头也不回的走了,沫千远转身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感觉她的心好冷,好冰,唯剩一世凄凉,不禁心生怜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匆匆赶回玄羽宗,将此事告知宗主柳若眉。

        宗族大厅里,柳若眉气得大发雷霆,摔碎手中茶杯,指着半跪在地的沫千远,大声呵斥道:“你救她作甚!干脆让她死掉算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的李长老言道:“此事已然发生,我们必须给流元宗一个交代,既然郁菱芳不知所踪,只有把沫千远交给他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!”柳笙香从侧厅快步而来,挡在沫千远的身前,言道:“千远哥又没有犯错,为何要他去送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长老回道:“他若不死,死的就是我整个玄羽宗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他刚替宗门解围,若不是千远哥,玄羽宗早已被流元宗给吞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一码归一码,不可相提并论,他做出任何事情都必须由他自己承担后果,他替宗门解围不假,宗门不是也给他相应的奖赏了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娘亲!你真的要把千远哥交给流元宗?”柳笙香知道和这李长老辩论无用,便只得把目光投向生母柳若眉。

        柳若眉心知女儿为了护沫千远周全,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,而且她也不想做这个恶人,毕竟沫千远是顾卿仙的儿子,若事后把帐算在她的头上可谓得不偿失,便冷言喝道:“来人!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弟子在!”两名守候在外的青年弟子步入宗族大厅,拱手回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亲不可!”柳笙香急了,手中化出【血蛇九节鞭】,若这两名弟子想带走沫千远,她只得以命相博。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起身握住柳笙香的手腕,言道:“香儿,莫要任性把宝兵收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若眉坐回大殿正椅,说道:“你们二人速速去写封告示,贴在城墙外醒目之处,就说沫千远和郁菱芳触犯门规,已被我玄羽宗逐出宗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弟子遵命!”两名弟子回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且慢!宗主万万不可!流元宗绝不会因此而善罢甘休。”李长老阻止俩名弟子离去,而怒声言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柳若眉愤然大怒,一掌拍碎座椅扶手,厉声吼道:“给我退下!我意已决,谁再敢阻拦,休怪我铁面无情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长老不过结丹期,虽然与柳若眉感情较深,但是也不敢忤逆她的意思,只得识趣地拱手向后退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柳若眉长舒一口气,心平气和说道:“我知道李长老也是为了宗门大局着想,只是我若就此交出沫千远,岂不寒了族中弟子们的心日后还有谁敢为宗门卖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身理解,宗主考虑的是。”李长老口是心非,自然是暗地里不服,但是她也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    柳若眉瞅着半跪在地的沫千远,冷冷言道:“从今往后,你便不再是我玄羽宗的弟子,速速离开宗门吧,免得流元宗的人找上门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心知柳若眉也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活路,只是此事过后,玄羽宗和流元宗的关系必然水火不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千远哥……”柳笙香眼眶一红,握住沫千远的手心,柔声道:“此次一别,不知何日才能相见,你可不能忘了香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等我有足够的实力了,我还会回来寻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笙香含泪一笑,“一言为定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决不食言!”

        柳若眉怒道:“还不快走!难道要我轰你不成!”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再次跪伏在地,重重叩首道:“多谢宗族的栽培之恩,沫千远没齿难忘,唯有日后再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若眉闭上美目,摆了摆云袖。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最后深情地看了柳笙香一眼,最终依依不舍的离她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沫千远骑上白马,出了玄羽宗,方浩然从后面追来,言道:“兄弟要走也不打声招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,实属无奈之举。”沫千远拉紧缰绳,把马停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事我都听柳笙香说了,这郁菱芳才是罪魁祸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事已至此,不说这些,兄弟日后多多保重,香儿还有劳你多加照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心吧,只要我方浩然不死就没人可以欺负她,只是不知你欲前往何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暂且去齐罗城找个落脚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好,日后记得常来书信,我也好去寻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定,后会有期!”沫千远拱手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浩然回了一礼:“后会有期!”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心情失落,一路策马奔腾,向东赶往齐罗城,他此刻只想好好躺在萧姨的怀里,静静享受她的温柔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天色渐渐暗去,入城之时已是亥时三刻,人们都已安歇,西街的宝兵店已然萧条冷清,大街上鲜有人迹,唯有东街传来阵阵喧闹之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东街客栈较多,霓灯璀璨的云梦楼高高耸立,四层造型独特的楼阁十分醒目,偶尔传出女子嬉闹之声,不禁令人心神向往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沫千远囊中羞涩,便在周边找了家小一点的客栈住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要了两蝶小菜,正坐在客栈的大厅里默默吃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一桌也有两名修仙者,而他们酒上兴头,唠叨个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少城主弓鹤轩在募集筑基期的人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募集人马不是很平常的事吗,有什么可稀奇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回不一样,据说东南方的王城遗迹出现了上古秘境,唯有筑基期以下的人可以进入,里面应该有不少好宝贝毕竟王城遗迹在数万年前可是旧朝都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城遗迹!那里的魔兽最少的都有两百年修为,筑基期去不是找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弓鹤轩自然有高手护着,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对,身为少城主,高手护卫自然不少,只是这秘境只有筑基期以下的人才可进入,想必也是凶险万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当然,我炼气期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,师兄你要不要去试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了不了,我还想多活几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,来喝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把此事记在心头,打算跟这少城主去见识一番,先不说能不能捞着宝贝,主要是自己的灵石不够用了,想要去赚点快钱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,沫千远便直奔城主府。

        城主府属于城中之城,城门外把守严密,一般的闲杂人等都不得入内。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看着城墙上贴的告示,果真是少城主在招募人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寻求前往王城遗迹的筑基期修仙者二十名,男女不论,老少不论,门派不论,愿者前往城主府报名,必须暂住城主府中,委托人弓鹤轩,报酬每人五万灵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暗暗叹道:“这少城主出手果真阔绰,二十人就是一百万灵石,我得杀多少魔兽才能赚到,只是入了这城主府就不能去见萧姨和水妙仙了,但是只招二十个人,算了,还是先报名再说吧,免得人满了就不能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也没想太多,走到城门之下,对着俩名看守的护卫施了一礼,拱手说道:“在下听说少城主正在招募筑基期的修仙者,不知我可否入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名护卫用蔑视的眼光扫了一眼沫千远,不耐烦地喊道:“金管家,有人来报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来了,来了。”一名蓄着山羊胡须的灰袍老者匆匆从城门一侧小跑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金管家问道:“小兄弟什么境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筑基期初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何门何派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门无派。”沫千远自然不能说玄羽宗的名号,毕竟已被逐出宗门,也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的来历。

        金管家笑道:“哟,还是名散修,没有门派的庇护,修行起来更加困难重重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下无拘无束惯了,不知金管家能否把我引荐给少城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问题,没问题,小兄弟请随我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紧随金管家的身后,这城主府果真气派,长廊回绕,纵横交错,厢房阁楼一排连着一排,格局犹如皇宫一样,若不是金管家走在前方,自己定然是要迷路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来到一处庭院,远远便听到屋里喧闹之声,当金管家推开屋门,只闻一阵酒气冲天,宽敞的大厅内聚集十余名修仙者,有男有女,皆是席地而坐,每人身前的条桌都摆满了好酒好肉,一名绿衣锦绣的青年男子则挨着屏风,坐在正央上席。

        金管家手掌扬起,朝着青年男子介绍道:“这便是我家少城主,弓鹤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拱手道:“在下沫千远,见过少城主,看了告示,愿意加入此次秘境探宝队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弓鹤轩已是脸色坨红,一左一右抱着俩个只穿红绸薄纱肚兜的美人儿,大手一挥,言道:“无需多礼,来来,随意坐,随意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都朝着沫千远瞧去,见他年纪轻轻,已入筑基期,不禁纷纷赞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友不错嘛~ 如此年纪便入了筑基期~ 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后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,可是要患难与共的,小兄弟可要多多照顾人家呀~ ”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回道:“哪里哪里,大伙说笑了,在下不过初入筑基期,还望各位前辈多多指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来来,别客气,上座上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走到一处空座,立刻就有两个丫鬟端上酒菜。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只是随意瞅了她们一眼,没曾想区区两个丫鬟也都是绝色美人,紧束的酥胸半裸,窄短的纱裙露出大半截粉腿,十分的吸人眼球,这弓鹤轩还真是会享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弓鹤轩言道:“若兄台看上了眼,便抱去玩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沫千远连忙别开目光,举起酒杯言道:“少城主说笑了,来,我敬你一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兄台无需多礼,到了这里,就像到了自家一样,放开了吃,放开了饮,放开了玩,一切都有我弓鹤轩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旁边一名女修仙者献媚道:“少城主豪迈,来,来我们一同敬少城主一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酒过三巡,沫千远也是喝得晕头转向,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众人谈笑风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两百年的鳙鳙鱼~ 这么长~ 这么大~ 一口就能吞掉我~ 被我咔嚓,呃,给弄死了~ 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吁~ 骗人的吧~ 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兄弟你喝醉了~ ”

        弓鹤轩望着众位修仙者,感叹道:“哎,鄙人好生羡慕各位,可惜我不能入修仙道,若是能,我愿散尽万贯家财,和诸位交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咦~ 少城主也喝醉了~ 净说些胡话~ ”